太又晕厥过去,刘太太也是有点后悔不该对她说那些话,但那些话堵在她心里很久了,不说出来她心里憋得也难受,况且这事是陈家做出来的。
当下,刘太太梗着脖子哼道:“她受不得气,我就受得气?她逼迫我闺女嫁给她的傻儿子时,就没想过我这个当娘会气成什么样?”
宋英只是平民,刚才那句话已是她的极限,哪能跟官家太太对吵,况且她觉得刘太太说得也有道理,站在刘太太的立场,这件事情也确实很让人生气。
幸好,这时沈太太反应过来,忙劝道:“知道弟妹你心里气,但贺太太这会儿不生着病么,谁都有个病的时候,病人的病情要紧,来,我们出去歇一歇。”
自己丈夫上司夫人的面子,刘太太还是给的,更何况她本也就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便拉着女儿,随着沈太太出去了。
此时沈太太心里十分的感慨,再面团似的的人,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她随着丈夫来顺庆府上任也有些年头了,虽与刘太太一个住在清水县,一个住在顺庆府,来往不算密切,但因着两人丈夫上下级的关系,来往也不算少。
她自认对刘太太的性子很了解,面团似的的人,再难堪的事情,嘴里说出的话也留有余地,不轻易与人撕破脸。
想来陈太太看上她家闺女,也有这方面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