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喜欢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能活下去，但是在那场爆炸之后，我确实感受到了慌张，她死了老大怎么办？她死了老大会怎么做？”
“她真的死了老大又会怎么想但是我又控制不住想让她死，你们也知道的，在这一队干部之中从来没有一个人服过那个女人。”
“大家忠于的是老大，不是他的妹妹，大家效忠的是高哲，不是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家人”
“如果让我正眼瞧她，每天吐一口唾沫，背地里踹一脚，每天骂她一句，背地里狠狠的背刺她，我知道阴险小人才会干这个事情，可是在那个女人那边儿，我好像就是这样的性格，阴险小人，狡诈狠毒”
似乎是第一次把话敞开说，多多少少都有点儿不习惯，嘴里没有骂人的语气，多的是平静和纠结
车子里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谁也没有下车，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互相就这么坐着，谁也不看向谁
沉默，安静，无言
“我厌恶她，我讨厌她，恶心，烦人这是我的所有感情，她在我这里永远不过关，她甚至在我这里都不算上是个人，真实想法，就是这么露骨，你们还要继续听吗？”
初五说完后，率先下车，或许是不爽，又或许是第一次直面对高弥的看法，实在是太露骨了
“九月就像初五说的那样，我对高弥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恶心，就算她杀了人，就算计划因为她而改动，从老大说的那场宴会开始，这个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或许从一开始老大就不该保下她，放任她死亡似乎才是最佳的选择。”
之后惊蛰也下了车，也回到了家里，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初五
这一次难道没有主动过去找，直接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安静的关门，在里边待着
最后下车的9月什么话也没说，靠在车门那边，靠了许久，觉着有点冷了，或者是有点看不清了，才进了家门
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安静，沉默
不知何时初五跑到了阳台去，看样子似乎在抽烟
脚边还有两瓶喝过的酒，9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也回到了他们准备的房间里，躺在那张床上
嗅着妹妹的气味，好像也得不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