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许多力气,怪不得敢在白天行凶。”
李桃歌望向河对岸。
河面全是厚冰和窟窿,人走上去都得小心翼翼,马根本无法在上面狂奔,铁鹞子常在北境活动,对于这种场面应付自如,从行囊掏出带有铁钉的靴底,将绳牢牢绑在靴子上方,弃马步行,十人为一队,在冰面展开大网。
胡子抢了几十人后,见到官兵正朝他们围拢,一声哨子发出刺耳响声,立刻掉头往山里跑。
常年摩擦交锋,这股胡子早已摸透官兵习性,只要埋头扎进山里,吃皇粮的家伙们绝不会玩命。
可惜这不是州府县衙里的杂兵,而是盛怒之下的都护府精锐。
能和贪狼军精锐斥候一换一的铁鹞子。
胡子们没跑几步,流民里忽然跳出来十余名壮汉,为首一人膀大腰圆,手持与农具相似梢子棍,逮住一名正在挥刀砍人的胡子,当头一棍,爆开红白之物,脑袋都被打的稀烂,软绵绵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