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倒是挺惹眼,听声音很年轻,肤色白到发亮。
“五千。”
自家生意,喊多少银子,也都是左边口袋落入右边口袋,李桃歌懒得跟他磨叽。
“六千两!”
二楼年轻男子快速给出高价。
李桃歌揉着下巴,低声问道:“这小怨种是谁?”
青苗答道:“回公子,这人名叫卢仁山,乃是鸿胪寺卿卢大人嫡子,母亲出自钦州张家,是上任家主张凌隆庶女。”
“鸿胪寺……张家……”
李桃歌回过头来笑道:“西北大捷,咱们拎着脑袋打赢了,倒是给鸿胪寺卢大人壮了声威,以后对三大王朝腰杆硬了,再也不用看谁脸色,作为卢大人嫡子,来到长乐坊庆贺庆贺,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
“要贺,也该先轮到出生入死的爷爷们先贺。”
李桃歌再次高举右臂,“三万。”
偶尔传来喧嚣的长乐坊突然鸦雀无声。
从未有人为了争风吃醋,把嫖资喊到如此之高。
“哪里来的乡巴佬,敢在京城耍横!”
卢仁山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怎能在亲友面前失了面子,硬着头皮喊到,“三万一千两!”
“卢府这么有钱吗?鸿胪寺只不过是一个清水衙门,都能任由儿子金山银山花销,看来得交由御史台去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