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因此燕然只好笑着摇头,谢过了夏教谕的好意。
好在此行总算知道了那些学生的去处,燕然随后起身告辞,旁边一直默默不语的宋隐龙也站了起来。
他们走出房间时,燕然还不经意地指着夏教谕的手问道:
“夏先生怎么弄的?手上都是印泥。”
“嗨!”这位夏语冰先生苦笑着说道:
“这几天来写了一百多份监照,都是我在祭酒大人那里一张张写出来的,用印时难免沾上些……让小侯爷见笑了!
“岂敢岂敢!”燕然听见这话,于是笑着拱手告辞。
……
他们在屋子里说话的当口,门外的程炼心看了一眼墙角那边宋隐龙带来的护卫,低声向苏信问道:
“苏大哥……我就纳闷儿了!”
“咱们又是丝线又是印泥的,好不容易通过线索找到了国子监,还多亏九里黄老师和安锦绣阿姨的帮忙。”
“可那机速房的宋隐龙,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问这个啊?”苏信听了淡淡地答道:“说出来一文钱都不值。”
“那狗东西故弄玄虚,没有咱们,他才找不到国子监呢!”
听到这里,程炼心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宋隐龙是这种人!”他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接着他见到官署门帘晃动,连忙走上去帮燕然把厚布帘打了起来。
等大家出了国子监,燕然看了看天色,决定还是先回自己的侯府。
因为他们清晨出来,到现在还没日上三竿,这个时候去大瓦子就太早了。
那帮学生们已经接连纵酒狂欢了几天,午时之前他们要是能起床,那才是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