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顾言澈轻咳一声,“你好歹也是情场老手,这难道还要我教,阿照惊雷,把人送警局去。我先走了。”
“哎,你就这么走了啊,那我怎么办。”
“那我留下,你走?”
“那怎么行。”
顾言澈给了他一个你可以的眼神,便挥手走了。
阿照和惊雷也揪着那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走了。
留下庄子曰一个人应付意识不清的苏南倾。、
“哎,苏南倾,你清醒点,别解我扣子啊。”
“苏南倾,你疯了,你拉我拉链干什么,快住手快住手——”
一时间,庄子曰真的是手忙脚乱,上下失守。
“你住手!”苏南倾揪住了庄子曰的领带,猛地将他拉近自己,然后恶狠狠对他说,“你别动!我热——”
“你热你脱你自己衣服,你脱我衣服裤子干什么,大庭广众的,你想进派出所我可不想进!”
没想到苏南倾的力气还挺大的,庄子曰差点在马上上失身了。、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苏南倾身上,然后将两个袖子死死打了个结,束缚住了苏南倾那不安分的双手。
苏南倾用力挣扎,但庄子曰又用手将她捆住了,好了,这下苏南倾不能再对他动手动脚了。
庄子曰抱着苏南倾朝自己的车子走去,口中还喋喋不休抱怨:“早知道我今晚就不偷溜出来喝酒了,真的是要死啊。”
“苏南倾,我警告你别再乱动了,要不然我就不管你了,让你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我好热……”苏南倾面色潮红,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还出来瞎混的,要混也不找个好点的酒吧,你就是活该——放手,坐好,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庄子曰把苏南倾放到车子后座,谁知就在他把苏南倾胳膊放下来的时候,苏南倾竟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