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生点头,解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指清清楚楚的说去陪新娘的事情。”
她的小脑袋点了点。
“那倒是没有。”他笑着道,“但是意思是一样的。”
秦烟评价,“我感觉这好像做语文阅读题,在文章中出现的,在题干里就换了一种说法。”
“这样的事情多是正常的,非黑即白的问题才是少之又少。”
秦烟认可的点头,“先生你好多时候都是这样的。”
听着像是还有点小怨气。
“我问问题的时候你好多时候都不给我明确的答案。”
“这不一样的,宝贝。”
“哪里不一样嘛。”
男人说,“该明确的,我自然不会含糊,但是其他的时候,宝贝,你敢说你没有想偷偷耍赖?”
秦烟一时语塞,倒想不出来别的话反驳他了。
……
又用了半天的时间,秦烟终于完成了工作量,伸了一个懒腰,给陈宗生发了一条消息后,她就开车去接兰溪。
演出的地方,第二天就没有第一天人多了,留下来的大多都是认真听戏的老人家,年轻人的存在显得寥寥无几,因此一两个年轻人在现场都显得很突兀。
秦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场中的两个人,好像是尚洁的那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