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陈宗生看了她好几眼。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先生，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事。”
兰溪还在睡大觉，吃过饭之后，陈宗生便陪着秦烟出了门。
大商场里节日的气氛是很足的，欢快节奏的背景音乐中，到处都是过年的迹象。
秦烟看到摊子前剪的漂亮的窗花，立刻拉着陈宗生过去。
手工艺人拿着剪刀就那么随便一剪，展开之后出现的就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形象。
秦烟觉得神奇极了，有些跃跃欲试。
但是摊老板很忙碌，秦烟又不好意思说，陈宗生看出她的想法，找了个合适的时机，便和摊老板提了。
摊老板也爽快，拿了剪刀和窗纸递给秦烟。
有了这一个开头，后面想要试一试的人越来越多，摊老板干脆开展了一场现场教学。
有的人心灵手巧，在老板的指导下，慢慢的能剪出来一个大致的形状出来，但是也有人剪的是几不像。
秦烟剪的则是介于两者之间，展开后，猛一看，也不知道像什么。
她脸皮子薄，准备收起来，不让陈宗生继续看了。
陈宗生反而接了过去，仔细看了看，“还是很好看的，也没谁说剪出来的形状一定是要像一个东西。”
女孩的眼睛里闪过流光溢彩，显然是被夸后的满足。
陈宗生仔细将它折叠起来，“可以带回去，贴在卧室的窗户上，再剪一个吧，凑成一对。”
秦烟没立即开始，“我肯定没办法剪的和这个一模一样了。”
“没关系。”
秦烟便也不纠结了，又开始剪了起来。
陈宗生在一旁看着她，目光温柔有力，或帮她将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或小心的接过剪刀。
第二张窗花大功告成，由陈宗生收了起来，付了老板钱，便牵着小姑娘的手离开了。
两人又去了服装店，逛了几家，买了些衣服。
小姑娘换衣服的时候，陈宗生耐心等候在侧。
女孩的手机在他这里。
因此兰溪打给妈妈，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爸爸。
那头安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