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意见,落座后,只是道,“烟烟读研期间的导师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听她讲,她在读期间,卡特教授曾经接诊过一位与伯母情况很像的病人,后来那位患者一直在门诊随访,好像恢复的还不错。”
易南问,“烟烟毕业没多久,这位卡特教授就退休了吧,”
“偶尔还会接诊,有与烟烟这段师生情谊,他也不会推拒。”
“是啊。”陆时亭对易南说,“你现在不要担心这些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情,相信伯母会没事的,而且术有专攻,这方面,说不定烟烟都比你懂得多,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专业的人做,等各专家到了,坐在一起,总会给出一个最好的方案。”
易南扯了扯嘴唇,紧皱着的眉舒展了一些,难得的有了些笑意,“谢谢你们。”
“不必说这些。”
快到天亮时,陆时亭才离开,易南也要回去。
但是两人都喝了酒,陈宗生让家里司机送他们回去。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老林回来,说送到了。
陈宗生刚挂断和卡特教授的电话,拿着手机,站在早晨的雾气中抽了根烟。
又过了会,母子两个陆续醒过来,家里的冷寂才被打破。
外面,云雾散开,寒秋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出现。
……
到了月底,秦烟就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认真准备考试了。
除此之外,她每天不忘关注的还是易老夫人的病情。
据说易老夫人已经从国外回到国内,住进云和医院的肿瘤二病区。
而多科会诊就在这周六。
秦烟做完试卷,看了下时间,还不到五点,她拿着钥匙出了门。
而半个小时后,陈先生归家。
阿姨说太太刚走,“陈先生,可要我给太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