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脸,一副几欲发作的样子。“算算时间,王妃来到北邺还不到两月,但看起来王妃已经完全是北邺人了。”
唐挽:“那是当然,王爷娶了我,我嫁了王爷,那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话题一旦到秦渊身上,她们就不敢说话了。
唯有和秦渊有点血缘关系的贵夫人还想出言。
唐挽先一步问道:“夫人脸色不大好,是身子不适吗?难道说是令女的晦气传给了你?”
“你——”贵夫人差点岔气。
她不高兴了,唐挽心情很好,给常嬷嬷递了个眼神。
从贵夫人讲第一句话开始就对她非常不满的常嬷嬷立即接着唐挽的话,把人“请”了出去。
正堂里鸦雀无声,唐挽慢悠悠地放下茶盏,弯眸浅笑:“我们继续?”……
秦渊还没回府就听闻了这件事,他冷笑了一下,吩咐随从:“她特意跑到王府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这么爱折腾,那就让她安分一点。”
不用秦渊具体说,跟随他多年的随从就已经了意。
于是贵夫人在回自己府邸的路上,马车失控地撞到一旁,断裂的门板压断了她的一条腿。
被提前请走还在半路出事的贵夫人成了盛京的笑柄,后来盛京还有消息说是秦渊做的。
众人一寻思,嘶,真的是殷王的风格。
他看不惯谁,那都是直接下手,虽然不至于把人杀了,但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的。
贵夫人和令淑郡主因为这事还专门递了帖子进宫里,和贤贵妃告状。
贤贵妃气得两眼发黑,秦渊究竟是得了什么毛病?对付旁人就罢了,怎么能对自己的小姨和表妹下此狠手!还是人吗?
贤贵妃多次让秦渊过去见她,却没得到回应,一颗心仿佛跌进了冰窖里。
她这个儿子,真的越发的冷血残忍了。
朝堂上,御史们也拿这事激烈地弹劾起了秦渊。
秦渊瞥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各位大臣因为这种风言风语弹劾本王,本王还真是无从辩驳。”
“风言风语?”御史大臣怒道,“殷王究竟有没有做,殷王自己应该清楚才对。”
秦渊:“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