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安抚道:“公主,妆匣里的小册子您可看了?切记要放松,这样会好受些,还有若是太疼了,一定要让驸马轻一点。”
唐挽脸上更红了,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嬷嬷,你别说了,我自己知道的。”
她整个人熏在热气里,等到沐浴出来,穿上里衣,倾泻下来的长发和仍然泛着粉红的指尖,无一不秀色可餐。
屋里的其余人全部退了出去,唐挽吸了一口气,朝秦渊走了两步。
男人对她伸出了手,唐挽把手交给他,下一秒只觉得天旋地转,落在柔软的床榻上。
炙热的吻封住了她张开的唇,毫无障碍地入侵。
这算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宛如密密麻麻的网一般,让她无处可逃。
他说过了,只准她躲一次。
“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男人沙哑至极的嗓音满是柔情,带着喘息和浅浅的笑,明明急不可耐还偏偏缓缓地说,显然是想让她仔细听清。
“比如我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挽挽也有记忆的事。”
“再比如,我打算怎么把你关起来,保护你,爱你,让你一辈子只能看着我……”
说着他轻叹一声,滚烫的唇落下点点红梅:“但是良辰美景,不能辜负。”
怀里的娇人轻颤着,他怜惜极了,磁性的声线安抚道:“别怕,挽挽,我记得该怎么疼你。”
……秦渊不准任何人守在门口,他很小心眼的,不准任何人听见她的声音。
于是守夜的丫鬟和嬷嬷都在院子外的门处。
夜深了,常嬷嬷毫无困意,有些焦心地朝紧密的房门望了一眼。
里面还亮着烛光,还迟迟没有叫水。
公主那么害羞,驸马怎么能亮着蜡烛。
身旁的小丫鬟拉了拉常嬷嬷,小心地提醒:“嬷嬷快别张望了。”
常嬷嬷疑惑地看向她。
小丫鬟是秦渊派到唐挽身边的,以后就是她院子里的丫鬟。
她低眉顺眼的,小声地道:“殷王殿下平日里最恨四处窥视的人,因此府中无人敢张望。”
今个是殷王的成亲之日,她们也就不说这种人有什么下场了。常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