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殷王只是单纯地看祁阳靖不顺眼?
邑王吃着香甜的水果,一口一个地抛进嘴里,大笑地看着场上:“早知道方才本王也打马球了,刺激!”
“呼——呼——”祁阳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眼睛进了汗,火辣辣地痛着,但仍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秦渊。
他有些后悔了,不该被激怒,和殷王打斗这么久。
他脸上和身上都有伤,这副狼狈的样子,怎么去见挽挽?
今天可是她的生辰……他原本打算午后进宫,借太子的帮助给她送生辰礼的。
想着,祁阳靖越发的恼怒,瞪着一身潇洒的秦渊。秦渊拽着缰绳,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看来祁少将军比你父亲差得远了,至少你父亲能接本王十个来回。”
“若你承认技不如人,本王便可放你一马,如何?”
祁阳靖大吼:“你做梦,接招!”
鸿胪寺官员两眼一黑:“不要再打了——”
……
午后,唐挽从皇后宫中用了膳回来。
宫殿里已经堆满她的生辰礼,内务府每年来来回回都是准备这些东西,只偶尔有那么几件新奇玩意。
唐挽掩唇打了个哈欠,眼皮困倦地压下来。
常嬷嬷于是吩咐宫女们:“都出去吧,公主要小憩了。”
唐挽对她道:“这些东西就先放着,等我睡醒再收拾。”
常嬷嬷也不想吵到她:“是。”
今天天气太热,屋里的大鼎里摆上了冰块,一片幽凉。
唐挽让所有人都出去,片刻后睁开眼睛坐起身,咬了咬唇。
昨晚秦渊送她回来,还恬不知耻地缠着她亲了一下她的脸。
他的目光落点在她的唇上,吓得她连忙捂住了嘴唇,背过身去。
男人自动忽略了她嫌弃羞恼的神情,柔声告诉她:“金丝楠木妆匣里有送你的生辰礼,一定要等到明日再拆开,今夜就好好休息吧。”
他离开得很快,几乎是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屋外。
甩开昨晚的记忆,唐挽撩开帘帐,走到那堆叠放整齐的礼品旁。金丝楠木的匣子有很多个,但唐挽却一眼认出了他所说的是哪一盒。因为其上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