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蔺琢笑着告诉她:“别紧张,我只是想求个安慰,确保我们成亲是顺顺利利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当然会很顺利。”
蔺琢满足地弯了弯狭长的黑眸,深沉地倒映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
唐挽想了想,轻声道:“蔺琢……”
他应声,等着她继续说。
她原本是想说她会好好等着成亲那一天,而且也挺欢喜的,但看着他专注的眼睛,似乎是不好意思,自己红了脸不肯说了。
蔺琢疑惑地挑了挑眉,“挽挽?”
唐挽丢掉自己想说的:“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话?”
蔺琢笑道:“有啊,有很多。”“比如?”
蔺琢:“真的要听吗?”
“要。”
蔺琢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讲个小故事吧。”
庆朔十九年冬,大雪缤纷的一天。
唐府一片温暖,他派人去唐府给她送上生辰礼。
那是代表蔺府的,不是他的心意。
他另外准备了一个檀木箱子,借着拜访唐文慕的借口进入唐府。
唐府回廊亭台众多,一不留神就会误入其中,大雪将梅花压得很低,他在里面寻找走出去的路,但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说,最温柔体贴最善解人意的,当属应家公子,她以后要嫁,就会嫁这样的男子。他听见了,觉得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应公子,但还是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更加温柔体贴,直到成为陇兰人人称赞的玉面郎君。
而那个应公子,沾花惹草的性子很快暴露了,实在令人不喜。
她也终于不再注意应公子,而是会钦慕的眼神望向他。
他的目光会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完美地盖住掠夺的本性。
……
“后来你喜欢那些会武艺的高大男子,我就去学武了,学会了骑射和剑术……”只可惜他没有机会向她展示。
蔺琢轻笑着,试探的气息落在她耳畔:“现在的我,挽挽可还喜欢?”
她缩了缩脖子,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因为敏锐地察觉到被捕食者盯上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