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
耳边女子的声音是如水般的柔,但轻得令人毛骨悚然。
粉衣女子浑身颤栗着,颤抖的双手松开嘴,呼吸间围绕着对方身上浮动的软香。
她喘息着,声音里满是惊恐和哽咽,用很小的音量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别、别杀我,求求你……”
唐挽没回话,静静地掀起眼睑,往窗子错开的缝隙外看去。
外面是一片荷花池,夏日的荷花开得尤其盛,粉红的花和莲叶一同铺满了整片池子,没有一个人的身影。
任谁也无法想象,有个人被吞没在杂乱盛开的荷花下。粉衣女子方才看见了全程,流了一头的冷汗,泪流满面,呜呜的哭声从指缝里溢出来。
唐挽的视线从外面收回,另一只手扶住差点腿软跌倒在地的粉衣女子,唇边含着浅笑,无辜极了。
她正要说话,目光一扫面板,有人已经到了屋外。
苓玉低声提醒:“小姐,有人来了。”
她点点头,松开粉衣女子,任由她跌坐在满是灰尘的地面。
唐挽眼眸一转,多了几分慧黠调皮,对苓玉耳语两句话,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拉开门,抬步时脚尖撞到了门槛,弱柳扶风的身子往前一倒,被结实的臂膀捞住了。
她没顺着力道站稳,反而身子一歪,歪进了那人怀里。
她仰头望着他,盈盈的眸子里盛着他,嗓音乖软:“哥哥。”
唐诏想扶她站好,被这一声清甜的轻唤弄得呼吸都窒了一下。
他垂眸,深邃的眼瞳注视她时含着一抹不经意流露的温柔。
清浅的呼吸声里,他固执地让她站好,无奈地道:“怎么跑来了这里?药可喝了?”
唐挽抿了抿嘴唇,拉住他的衣袖,带他走进屋内。
他顺从地走进去,一抬眼,黑眸立刻锁定粉衣女子,泛起隐晦的杀意。
唐挽关上门,转身对苓玉道:“松开她。”
女子也就是唐宁宜得以喘息,大口呼吸的同时还在落泪,疯狂地往角落里蜷缩,拼命摇头:“二哥,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二哥,求你别杀我!”
唐诏根本不想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