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可好于玩儿了……”

    温思锦总算听明白了,这个舅舅不是亲舅舅,而是杜家那边的孩子。

    “舅舅教我要勇敢,要心疼妈妈,不要惹妈妈生气……”

    “你那个舅舅还真会教导你。”温思锦道:“我们家也有一个舅舅,舅舅还是开坦克的,以扣让舅舅教你开坦克,行不行?”

    “行啊。”杜念宇道:“我有幺舅公是开飞机的,高爷爷是指挥打仗的……”

    杜伶俐听到这儿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亲妈会找到她了:肯定是赵爷爷出卖了她。

    赵崇刚这会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首长,您着凉了,快加件衣裳。”

    “没有着凉,是有人骂我了。”赵崇刚摇了摇头:“小杜不厚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他肯定把我供出去了,肯定是俐俐骂我呢。”

    小章……谁敢骂大首长啊。

    小章一度认为是章长每日早晚都要去烈干墓夫人的墓前走走,一个人自言自语讲述着他们分开后的点点滴滴。

    往往一坐就是半个小时以上,山风一大,自然容易着凉。

    结果他还偏不信。

    小章想了想,一个电话打给了杜红英。

    在边境军区的杜红英听说老爷子着凉了就问有没有看医生。

    疗养院是有保健医生的,一点小感冒可以解决。

    “没有,首长不承认自己着凉了。”小章小声道:“你也别说是我告的密,要不然首长会生气。”

    “好,我知道了。”

    杜红英一个电话打给了杜红兵,让他下班后去疗养院看看老赵同志。

    杜红兵去看诊,好吧,老赵同志是真的着凉了。

    小章趁机说了老首长在墓地时间久的事儿。

    “久什么久,你小子胡说什么?”

    赵崇刚最不服气,他就一早一晚去爱妻墓前说说话,那就能着凉了。

    “叔,您老早上就不要去了吧,清晨的山风很冷,最是容易着凉。”杜红兵道:“您这是邪气入体,有点症状,我给您配点药吃好不好?”

    “不吃行不?”

    老赵同志一想到要吃那汤汤水水的药就觉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