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
“真的,好多人都在现场,都可以作证。然后面试的时候,她为难我最后一道发散题,我就说了她‘孤陋寡闻’的意思。”
“你说啥?”季舟横的眼都瞪圆了。他季家的‘老天爷’就这样被他的小丫鬟给吵了?
云清点头,“我没明着说,但是我说完其实是有点后悔的。可是我要不这样说,我去黑诊所的经历就被扒出来了,那我没办法吗,然后我就和你妈吵架了。”
“怎么会?”过山车还有下落的冲刺,季舟横每听一次,心里的过山车就再高一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云清还是点头,“嗯,面试室里坐了好几个你妈的同事。然后,我最后一个问题,我还说你妈技术不精。
你说我不零分,谁零分啊。”
云清说着说着,眼眶红了,懊悔的泪水落了下来。她当时也不知道咋抽风了,硬刚上来了。
季舟横的“过山车”高度几乎到达了云端,然后定住了,这比心里悬了块石头还让人害怕。
他抬手搂住云清,“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那你也没说错对吧。我妈,她……没事儿,她一辈子顺风顺水习惯了,你就得给她一个疙瘩吃,让她跌一脚,不然她在家里还不定怎么横。
你做了我们一家都想做,但是没人敢做的事。绵绵知道,要佩服死你了。”
季绵绵在学校,焦灼,犹豫,纠结,“甜儿,你说咱也不敢问呀,问了云姐姐会不会压力大?”
唐甜:“云姐姐的压力多少我不知道,我看你现在的压力就挺大的。”
公寓,季舟横抽了几张纸巾给云清擦泪。
从云清住了进来后,家具用纸,季舟横都觉得和别的不一样。
她买的纸,就是好用。
云清擦着眼泪,哭出来了好多了,“季舟横,今天的事儿,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向你妈妈道歉的。但是你这里我不方便住了,我打算答应郊区的那个医院,远是远了点,但那边的房租也便宜,以后我就一周过来一次,行吗?”
季舟横喉结轻滚,“那我男科病怎么办?”
云清:“……你真的没反应了?”云清觉得这段时间他都是骗自己的。
季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