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递到葳蕤庭后,曾琦梦的心一直七上八下,有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她不敢去打听,也不敢让宋明文和宋老太先一步得到消息。
只求宋予恩看在保着成桂枝和宋明运的脸面上,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左等右等,葳蕤庭像是完全没接到信一样,毫无动静。
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个时辰,曾琦梦实在是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去寻宋如玉。
沈炳泽一家子全部给长宁郡主给轰了出来,连带着王氏沈修益一起,暂时居住在槐花巷里面的宅子里。
好歹,这些年沈炳泽弄了些银子在手中,找人在长街不远处买了个宅院,装修采买还没置办完。
最少,也要等半个月后,才能举家搬进去。
新宅子自然是不如临安侯府大的,五进的院子,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宋如玉去新宅子看过,心里十万个不满意,可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敢说。
尤其是一家子挤在槐花巷子里,不仅有他们,还有老太君和她从老家带来的几个孩子。
午后,宋如玉瞧着清汤寡水的吃食,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恰好这时,曾琦梦来了。
“娘,您可算来了。”支走身边伺候的人,宋如玉大倒苦水:“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霉运,事情越来越不顺。”
“从前在临安侯府住着,好歹还有大院子,可现在,您瞧瞧,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临安侯不是另外买了宅子?”曾琦梦的心思不在这,她浅浅安慰:“你呀,也别去想其他的。”
“有你肚子里这个孩子,只要沈二公子没厌弃你们,便会有其他生机,对了,那头还没信儿?”
说起这个,宋如玉更奇怪:“我叫人去打听过,也不知道他们关起门到底在搞什么鬼。”
“说给沈藏之那废物疗伤养病,可这都几天了,那大门都不开一下,咱们去的不管是谁,统统都见不着宋予恩和沈藏之的面。”
“根据二公子的猜想,只怕里面已经没他们的人了,奈何有皇上和太后的命令,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曾琦梦咬着牙关:“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