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提前!”
瑞慈点头的同时,迟疑道:“咱们动了沈侯最在意的,他会不会鱼死网破?”
“哼,他本来就是一条死鱼,蹦跶不了多久了。”长宁郡主毫不在意:“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什么你也知道。”
“要不是因为他招蜂引蝶连累藏之,我都懒得搭理他。”
瑞慈会意,很快拿着篮子离开荷风榭。
另一边,沈藏之和宋予恩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还雇了马车,总算是赶到了闫江。
进城时已是华灯初上。
宋予恩瞧着城内的繁华之景,忍不住咋舌:“这闫江还真是繁华,堪比上京了。”
“闫江还有个名字,叫做小上京。”沈藏之见怪不怪:“这边远离上京,又是出了名的富饶。”
“山高皇帝远,世家更如鱼得水,你以为闫氏几百年传家,历经几朝屹立不倒辉煌依旧,又是因为什么?”
宋予恩和其通透,稍微一点就透了。
她扯了扯嘴角:“朱门酒肉臭。”
“臭不臭的,我们也没办法。”沈藏之拉着她的手:“我们得先跟陵游安排好的人汇合。”
“闫家在闫江只手遮天,连带这周围的城镇加起来,他们也称得上数一数二。”
“要想进门,只怕会遭一番刁难。”
宋予恩反握住他温热的大手:“我最不怕的就是刁难了。”
事先安排好了,汇合后一说就知道。
宋予恩身边又跟了一个丫头,名唤脆枝,圆溜溜的眼睛跟木槿有几分相似,性子却如附香。
脆枝不怕生,介绍过身份后,便同宋予恩解释起闫家的关系。
闫家大公子闫若愚年近四十,在上京任职,师从林阁老,如今在文选司里当值。
闫家小公子闫若今二十五六,没有进上京,乃是这闫江的知州。
闫老太爷底下的子嗣不多不少,这两位是正妻生的。
此外,严老太爷和老夫人都健在,除了两兄弟外,他们还有个留在家里的女儿,名叫闫囍。
闫囍嫁过一次人,可惜所爱非人,成功和离后便一直住在娘家,如今不过二十出头。
说到这,脆枝煞有介事的对宋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