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风榭内,长宁郡主正在摆弄窗边的花草。
瑞慈上前,附耳小声说了一番。
长宁郡主微微一笑,拿着剪刀将最长的枝丫减掉:“都沉不住气了,看来这天,还是变得不够啊!”
瑞慈跟着笑了笑:“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握中,只是柳氏那边的嬷嬷频繁出去。”
“我叫人盯着,那嬷嬷的去向很奇怪,总是在一家胭脂铺子停留。”
“更奇怪的是,这家胭脂铺子的背后东家查不出来!”
长宁郡主的手微微一顿:“查不出来才有问题,继续往下追,这清歌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她能跟沈炳泽两人暗度陈仓,在王氏的眼皮子底下养了几个孩子,如今又不声不响的把王氏气个半死。”
“当时我推波助澜,未必就没有在她的算计中。”
“啊?”瑞慈想了想,道:“不至于吧,清歌此前的确就是个青楼里上不得台面的雀儿。”
“要不是迷住了老侯爷,让老侯爷不顾一起的给她赎身,指不定在哪儿凉快呢!”
长宁郡主笑意更深了:“沈炳泽当年的面孔的确有几分迷惑人,可他那临安侯的身份,在贵人如云的上京压根上不得台面。”
“清歌又是什么身份,当年她也算是风靡一时,上京城有不少人想把她收房。”
“你不是也说过,当初晟王府那边跟她接触很多吗,你说清歌为何唯独选择沈炳泽?”
瑞慈愣了一瞬:“您是说……”
“没错。”长宁郡主彻底反应过来了:“我们以为自己是猎手,实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清歌在沈炳泽身边多年,沈炳泽呢,真以为她是软弱无能的菟丝花,这些年交代给清歌的东西肯定不少。”
“是时候准备做切割了,这侯府本就是我萧家的东西,拿回来,换个名字吧。”
瑞慈会意:“需不需要知会小侯爷那边?”
“不用了。”长宁郡主摘下一朵花:“藏之事情繁忙,这些年我失责,他背负的太多了。”
“趁他离开上京,我这做母亲的也好动手,省的将来沈炳泽那个不要脸的,会拿这件事出来说!”
“你通知下去,把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