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殿内摆放的新鲜花束。”
长宁郡主知道宋予恩的性子。
她不是信口胡说的人,若没肯定的把握,她甚至不会开口。
问题真的大了!
长宁郡主的手落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丹药有人试,花也是。”
“可有问题的花依旧送到了殿前,这说明什么,说明圣上身边早就有了居心叵测的人!”
她说完,急急看向沈藏之:“若是如此,这一趟你不能去!”
“你身子的真实情况,只有我和予恩以及你的心腹知晓,这一趟遇到危险,要你不出手完全不可能。”
“可你出手,装病的事情必然瞒不住,那便是欺君的死罪!”
长宁郡主越说,心里越是不安。
既然皇上身边有人安插了眼线,连身边之物都能动手,更遑论沈藏之!
“母亲稍安。”沈藏之赶紧按住她的手:“予恩尚未说完,再说您现在的顾虑,我们先前也提及过。”
“是啊,母亲,危险肯定存在,却也不是绝对。”宋予恩和沈藏之四目相对,旋即再度看向长宁郡主。
“我做刚才的铺垫,正是因为要拜托您第二件事,我们这一趟的行踪必然会泄露。”
“为掩人耳目,我们分为三队人马,一队从南门出去,一路往下经云州走水路,绕行去前线。”
“另一路从城西出发,直接去鹿角镇,再顺着官道往边关走。”
“剩下一路则是本本分分走最快的路线。”
“你们要走水路?”长宁郡主听得云里雾里:“不,不对,那条路绕的厉害,光是路途就得花个把月。”
“但走官道和第三个选择惹人侧目,行踪肯定藏不住,这两条路都不算好,你们到底要走哪边?”
“我们一条都不会选。”宋予恩抬眸眨眨眼:“这三队人马是为混淆视听,让人以为我们在其中。”
“等三队出发三个时辰后,我们夫妻会乔装成药商出城,直接往西去哈吉部落!”
“什么?”长宁郡主匪夷所思的看着宋予恩:“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哈吉部落野蛮无礼,这些年屡屡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