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知道这些事有时候不准？”
青栀还要说话，沈老太君蹙眉打断：“好了，如玉还昏迷着，你们在她榻前吵架算什么？”
“大夫怎么说？”
她问的是吴婆子。
吴婆子赶紧恭恭敬敬回话：“大夫说姨娘弟子虚弱，又操心劳神伤了气血，心下不安忧思过多。”
“若要这孩子，必然需要好好调养休息，若不要……也得等身子好点再说，否则用药会伤及根本。”
“作孽啊！”沈老太君坐在榻前，看着宋如玉憔悴的脸。
就在这时，宋如玉的眼睫颤了颤，紧跟着睁开眼。
语气迷茫，带着几分恍惚：“这，这是哪儿？”
“傻孩子，这是春晖院。”老太君赶紧关切问道：“你感觉如何？”
“老祖宗？”宋如玉的眼彻底睁开了，也似乎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瞬间惶恐不安：“老祖宗，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记得按照二公子的吩咐，在姐姐跟前求情，后来，后来我就昏倒了！”
“都怪我，怪我这身子不争气，搞砸了二公子的计划……”
听她的语气，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孕的事。
老太君迟疑问道：“你最近身子有不舒服吗？”
宋如玉歪着头想了想，旋即小声道：“自跟着孙家小姐从温泉庄子回来，我就一直身子不爽。”
“胃口没从前好，总觉得像吃错了东西，许是遭了暑热吧。”
吴婆子趁机递上安神汤：“姑娘从前到夏天便是如此，再说最近二太太和老太太几人相继出事……”
“唉，也怪我们没往其他地方想，不然怎么都不会闹这般大的笑话。”
青栀终于哼了出来：“你也知道事情闹得大，那之前怎么不拦着点？”
“当着夫人宴请的各位夫人的面，你坐在地上又是撒泼又是哭闹，恨不得打滚。”
“如今脸都丢尽了，明儿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恶心人的话来，如今当着二公子你知道说好话了！”
“够了。”老太君斜了青栀一眼，冷声道：“就你话多！”
说完，又朝宋如玉道：“好孩子，你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