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门户出来的,脸都不要了,竟做得出勾引小叔子的腌臜事。”
“会不会是误会?”
“不会,我有个亲戚在伯爵府当差,早在小侯爷成婚那日,我就听他说起过,小侯夫人跟二公子早有往来!”
“真不要脸,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小侯爷,浸猪笼还差不多!”
“……”
众人的议论声不算很大,夹杂在一起,嗡嗡嗡成一团。
传到宋予恩耳中时,其实听不真切。
可她就如顺风耳一样,能清楚明白的听清楚那些话。
宋如玉也能。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中,包括王氏宴请的夫人们。
真好,闹得越大越好,宋予恩这样的贱人,浸猪笼都不为过!
瞧这贱人一言不发的模样,只怕早就惊呆了,毕竟谁也预料不到她会唱这一出戏。
宋如玉嘴角边闪过一丝笑意,旋即泪如雨下,哽咽着断断续续哀求:“姐姐,求你大发慈悲。”
“二公子从来不争不抢,小侯爷风风光光,他却行事低调,你这般报复会毁了他的!”
宋如玉自以为隐瞒的很好,殊不知宋予恩沉默,是因为她早就看穿了对方的意图。
哪来这么凑巧的事?
这几日沈炳泽为了青楼女子闹得家宅不宁,叫上京城看了笑话,王氏丢脸丢到姥姥家,哪里还有心思宴请客人?
与其说这一切是宋如玉主导的,不如说沈修益的算计。
他先威逼利诱,先把宋予恩诓去听雨轩。
随后,便是王氏宴请客人,等人都到齐了,才有眼下这出戏上演。
若是不配合着往下,岂不是白白浪费对方布下的局?
宋予恩心里冷笑,面上却如梦初醒,瞪大的眼中闪过肉眼可见的慌张。
旋即夸张的后退几步,拉开跟宋如玉之间的距离,呵道:“休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二公子有情谊了?”
“你编排这些话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诬陷我?”
宋如玉哭的几乎断气,偏偏还能完整的说出话来:“姐姐,你不想承认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