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推荐来的,这些年他们一家子大大小小的毛病,都是孙海涛经手。
从未出过任何纰漏,药到病除!
对比下来,宋予恩自己也说自己的医术不太好,放话包揽沈藏之的病情,还是因为怕别人借机窥探。
快速在心里分析完,沈沉璧的脸色阴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小侯夫人,我们晟王府同你伯爵府也好,同临安侯府也好,都没有任何仇怨。”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说妹妹中毒,随口忽然制造恐慌,若你不能给出个说法,我必要问到定安侯跟前。”
越说,她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宋予恩,莫不是真的看出来她们姐妹故意拦路,将计就计,以此报复?
宋予恩看出她心里的疑惑,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她依旧没着急辩解,而是转向孙海涛:“孙大夫,你可知中毒的脉象是什么样?”
孙海涛双眉几乎蹙成了一团:“老夫行医多年,要是连这都说不出来,岂不是沽名钓誉之徒?”
“中毒者脉象急而短促,起伏不定,毒的种类不一样,有细微的变化。”
“难道二小姐的脉象不是如此?”宋予恩反问。
“这……”孙海涛一时间没能接上话。
沈沉珏的脉象的确短促发急,时高时低。
怔了一瞬,孙海涛厉声道:“你休要偷换概念,中毒之人脉象急促起伏,但你别忘了,心火过盛的人也是如此表现。”
“尤其是肺热难纾,堆积在腑脏中的热散不出来,脉象有焦热的表现。”
“二小姐身子素来欠安,隔几日就需要吃药调理,补药也没落下,又是如此炎热的天气,更符合她脉象急促难安了!”
“好了,都别争执。”沈沉珏听到这,站出来打圆场道。
“孙大夫句句在理,可能是小侯夫人过于年轻,医术尚不熟练,才会把焦热看做中毒。”
“我这身子骨的确不好,待好好调理便可,两位莫要因为我伤了和气。”
沈沉璧给沈沉珏使了个眼色,小声道:“你不用管,姐姐不会允许任何人利用你的身子作祟!”
沈沉珏张了张嘴,可看到沈沉璧眼底的警告,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