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璧说话时,眼底闪过一丝恶意。
她们姐妹今日出行,就是冲宋予恩来的。
不过对于这目的,沈沉珏并不太清楚。
原本准备就以马车损坏为由,拦住宋予恩的马车,没想到沈沉珏意外发病昏倒。
沈沉璧本想着借此机会试探宋予恩,趁机对沈藏之发难。
没想到宋予恩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把沉珏给唤醒了。
现在也好,答谢礼不用送了,可以以此为借口找宋予恩算账!
兜兜转转,还是达成了最开始的目的。
宋予恩没着急自证。
她慢条斯理的取下发间的银簪,朝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迹试去。
沈沉璧见状,冷笑道:“小侯夫人还说自己会医术呢,我一个门外汉都知道,若是中毒,血必然会青紫发黑。”
“沉珏刚才吐出来的血殷红,显然是上火或者是郁结的可能性更多。”
“你用一根银簪子能有什么作用……”
话没说完,沈沉璧蓦然停住话锋,她的眼随着说话停止而猛然瞪大——
宋予恩手中的银簪子,真的开始发黑了!
从簪尖开始,往上一寸,几乎完全变成了黑色!
“怎么会?”沈沉璧捂着嘴,惊疑道:“沉珏性子活泼天真,乐善好施,从不与人结怨。”
“谁这么恶毒,会对她下手?”
说完,她又看向孙海涛:“孙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沉珏没中毒?”
宋予恩抽回簪子,并未擦拭上面沾染的黑色,而是用帕子将之包好。
她不知道这种毒,不代表洪老不知道。
带回去给洪老瞧瞧,万一能看出什么来呢?
她没回答的间隙,孙海涛开口了:“荒唐,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般断毒的。”
“一根簪子罢了,还是银簪,或许是别的原因导致发黑也不一定,毕竟二小姐的脉象上看,一点都没有异常!”
沈沉璧彻底疑惑了,看看宋予恩,又看看孙海涛。
两个大夫,一个说没中毒,一个说中毒了,沈沉璧肯定更相信孙海涛啊!
毕竟孙海涛是成玉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