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您饶了我一回吧!”
“陛下,我知道错了,那些家产我不要了,只求当一介庶民!”
“陛下,下官冤枉啊~”
诏狱之内,昏暗一片,到处都是喊冤求饶的声音。
沈浪阴沉着脸,在狱卒带领下,缓缓向诏狱最里间走去。
对于牢房铁窗两侧伸出的手,他都是置若罔闻。
等进入最里间的铁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发苍苍,满身佝偻散发恶臭的老人,戴着脚铐手铐缩在墙角边。
短短几个月不见,郑泌生已经被折磨的身心俱疲,可见这段时日他在狱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沈浪面无表情在桌前坐下。
身旁的狱卒忙冲郑泌生喊道:“镇国公到了,还不赶紧接驾?”
原本没有丝毫精神的郑泌生闻言,立马侧头看了过去。
等看清是沈浪后,立马激动地向他爬来,嘴里不住喊道:“镇国公开恩,开恩啊!”
狱卒眼疾手快,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大胆,镇国公面前还敢放肆,我看你是皮痒了!”
“住手!”
一声沉喝,沈浪打断了狱卒的施暴。
狱卒立马恭敬地站在沈浪边上,满脸恭维之色。
“你先出去吧。”
“是,卑职就在门外候着,有什么吩咐,请镇国公只管开口。”
说完,小心翼翼地退出了牢房。
等沉重的牢门合上一瞬,沈浪一甩衣摆,直接问道:“说吧,你见我想做什么?”
郑泌生跪在沈浪面前,躬身道:“罪臣斗胆,请镇国公法外开恩,放罪臣和吾儿一条生路。”
“哈……”
沈浪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随后冷冷吐出两个字:
“理由。”
他没有心思跟这种废人徒费口舌,语意简骇明了。
郑泌生回道:“罪臣手里还有一份天大的罪证,不知可否换取罪臣与我儿一条生路?”
“是何罪证?”
郑泌生忽然抬起头。
“蜀王姜崇,造反的罪证。”
沈浪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