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沙哑,一连着好几天的时间,她都辗转于不少人之间。
现在见到陆谦白这么一个唯一熟悉的人,她却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又能说什么?
说自己是姜家的女儿,让陆谦白带自己走。还是说借着姜舒妤的关系,毕竟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想来想去,这些理由到嘴边上时根本就说不出口。
“你怎么会来这儿?”
她心里很明白陆谦白不是和白总他们那几个人一样的人,当年陆谦白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整个北城的豪门千金都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嫁给陆谦白。
自己在姜家耀武扬威的时候都没能配得上陆谦白,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可能跟他搭上些许关系。
“来把你带回去。”
陆谦白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疼的在床边坐下。
“也省的我找了,跟几个人虚与委蛇了这么多天,好歹是把你放到明面上来了。”
男人的声音人就像那天山上的雪松,轻轻的几个字硬生生的砸进了姜叮当的心坎儿里。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有些木然的站在床边,任由着泪水砸在了地毯上。
“为什么就是你呢?”
为什么偏偏是陆谦白呢?
陆谦白是恒远集团的总裁,而她姜叮当甚至已经是一个被姜明松已经放弃的女儿。
没错,她是被姜明松亲手放弃的!
“这需要理由吗?是我妻子让来的。”
陆谦白很敏锐的察觉到姜叮当的精神状况有些不是很好,为了避免后续会有一系列的麻烦,他想着在一开始就把这件事情说明白。
“可你还是亲自来了。”
姜叮当心口不停的颤动着,她陡然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距离自己不远的陆谦白。
“我没有什么能够感激你的,陆谦白……”
女人轻声的啜泣着,滚烫的泪水悄无声息的从她半边脸颊上的刺青划过。
姜叮当几乎是一瞬间就解开了自己身上裹着的浴巾,白皙的皮肤上面还留有着青紫的伤痕。
光是简单的看着就足以引起一个男人正常的施暴欲,更别提她那张带着些许娇媚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