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来接待您,是因为我和那位姐姐身上的伤是最轻的。你不要觉得我们脏,我们已经是最听话的了。”
小姑娘一瘸一拐的朝着外边走着,漫不经心的跟陆谦白搭话。
“我年纪还小,学的东西还很多。只要您不打我的牙齿,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她已经知道,自己单枪匹马的从这个地方离开是天方夜谭。
“你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想到自己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陆谦白冷硬的心肠都有些看不下去。
小姑娘缓缓的站定,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陆谦白。
“我,我不记得了。”
陆谦白不再说话,小姑娘也不会转移话题。她慢慢的带着陆谦白离开了自己的房间,随后缓缓的推开了套房里面的另外一间房。
“这个姐姐来的时间不长,听说,是老大的女人。”
小姑娘说到这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陆谦白看。
“你们老大的女人,会随便的送给别人?”
几乎是因为这一句话,陆谦白隐约觉得这个屋子里面的女孩子身份可能不是很简单。
小姑娘微微一愣,随后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老大有很多女人。”
因为不缺,所以无所谓。
小姑娘将房间的灯打开,轻轻的挪到了床榻边上。
“姐姐,你还好吗?有客人来了。”
被子下面的人半晌才有了一丝回应,明显大于小姑娘的胳膊缓缓的将被子掀开,赤裸着上身,就这样对上了陆谦白的眼睛。
陆谦白看着面前脸上带了半面刺青的女人,一时间皱紧了眉头。
“你是来找我的吗?”
女人的声音很是沙哑,陆谦白看着她说话时,嘴里已经断了不少牙。
头发已经不再像之前见面一样有光泽,整个人像极了一朵已经折断的鹫尾花。
姜叮当静静的看着陆谦白,面上是和小姑娘同样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