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沉重的喘息声不断传出，莫问心身躯竟然都在止不住的痉挛，震颤。
“少主！”
四爷急忙蹲下，目露担忧的呼喊。
莫问心艰难摆手，用了许久才平复了一些。
他抬头，看林煊的目光止不住的有些惊惧。
“你是……何时修成……神意归一的？”
“还有……那令我法则之力恐惧的力量是什么？”
莫问心颤抖着问出了声……
恐惧过后，莫问心的好奇心被极致的放大，眼中充满着探知色彩。
“刚刚获得神意归一，自然是刚刚修成。”
“至于让法则之力恐惧的力量，那是奥义之力，凌驾法则之上，应该是羽化境的专属。”
林煊没有隐瞒，直接便脱口而出。
莫问心愣住，满脸的不可置信。
四爷和王玄风也是目光微微颤动，眼底划过一抹迷茫。
“是了……你刚刚得到神意归一，根据天机阁的情报，唯有我和四绝卫修成此法……”
莫问心低喃着，瞳孔猛地如同地震般颤抖起来，声线提高。
“可这……合理吗？你才得到多久？为什么可以这么快修炼到大成的地步？”
林煊耸肩，刚想回应，穆惊锋的声音响起。
“这就是天才，妖孽到了极致，我师弟乃当世祖师！”
林煊嘴巴一张，原本准备说出的话直接咽了回去。
“师兄，低调点！”
穆惊锋不再说话，朝着林煊微微拱手，眼中狂热之色再增几分。
四爷和王玄风目光莫名，柳路白微不可察的轻轻点了一下头，似乎……终于开始理解穆惊锋的话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