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倾诉：“你说我像小妮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那个时候也没觉得生孩子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怀不上，这些年我大夫没少给她找，她药也没少吃，附近的神佛观音我更是哪个都不敢少，可”
“唉……”
坐在旁边的江红芳满脸失望悲伤。
明明是个小姑娘，却因为这种事情伤心，本来不应该开口的宋念没忍住：“那个什么，你们就没有想过，或许不是小妮有问题，而是她相公有问题吗？”
此话一出，安安静静喝着茶的林瑶直接喷了出来。
守在旁边的墨菊也过了好久才上前。
江红芳目瞪口呆地望着宋念。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马青燕，她下意识说：“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小齐的问题呢，这种事情都是女子的。”
“那，一个人有问题，总不可能那么多妾室都有问题啊。”
“再说了，你不是都已经找了好多大夫给小妮嘛，有问题早就该发现了，而且我觉得那些药应该少喝，是药三分毒。”宋念就像是没察觉到林瑶她们的震惊，耸了耸肩，看着她们，十分淡定。
林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马青燕正在被重塑思想。
倒是江红芳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有人怀过孩子？”
“谁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等宋念问，马青燕就先出了声。
注意到大家的目光，江红芳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春：“是含春，她被纳进来的时候便有两个月的身孕，当时和相公的贴身丫头丁香起了矛盾，丁香不小心推了把她，胎像不稳，就掉了。”
“她？”马青燕皱着眉头。
“嗯。”江红芳轻声应道。
“她是谁？”看着马青燕和江红芳打起了眉眼官司，宋念便问了句。
“就之前说的那个被小齐赎回来的良妓。”说起这件事情，马青燕的脸上便是掩饰不住地嫌弃，这个姑爷是真的有些上不得台面，纳良妓这种行为莫说在读书人家，就算是老百姓家也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对于这个回答，宋念有种在意料之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