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着这件事情,李柳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看那个宋二丫就是个扫把星,尽做些晦气的事。”
“幸好我们女儿没嫁到他们家,不然还不得倒大霉啊。”
“就凭他们那个破门楼子,还想娶小芝,怕是梦还没醒。”刘书泽现在厌恶宋念刘顺至极。
“夫君说的对,只是今年村长他们几个大户的孙子都没有来,束修也没有给,一共才收了八两银子。”
“八两银子?才这么点!”
“对啊,就才这么点。”说到这里,李柳又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宋念两句:“都怪宋二丫那个八婆……”
“好了,身为我的夫人,你怎么如此粗俗。”端着架子的刘书泽瞥了眼李柳。
李柳连忙说了些软话,后面忍不住开口道:“就这点钱,别说村塾了,就连我们自己的花销都裹不住。”
“那就把束修涨一涨。”
“涨多少啊?”
“每人五两银子。”
“这么多啊?”
“这还算多,沙溪村、多步村村塾的束修哪个不是五两银子,凭什么我要五两银子就多,我可是秀才公,五两银子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说这话的刘书泽挺胸抬头,底气十足,明显是早就对束修之事耿耿于怀。
“可若是他们交不起怎么办?”李柳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
刘家村不算富有,若是束修真要五两银子,怕是大多数人家都舍不得孩子再来读书。
听到这话,刘书泽立刻冷哼:“交不起那便别来,这点身外之物都舍不得,那还读什么书。”
刘家村村塾要收钱的消息一经传出,迅速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部分的村民都表示交不起,刘华东也想找刘书泽谈谈,这束修是之前建村塾的时候商量好的,哪是说涨就能涨的,再说了,之前只要一两银子,现在涨到五两,任谁都有些接受不了。
“村长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刘书泽脸一拉,就说道:“别人束修都是五两起步,我之前要的便宜那是我为人地道,现如今,你们先不地道了,我涨点束修又如何。”
“刘书泽,别村五两银子是对外的,哪家村塾对自己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