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按着他的头,狠狠地在盘子里碾了几下。
凌澈吐着烟圈,“我的耐心用完了。”
话音刚落,齐金一脚踹在蔡明肚子上,将他刚吃进去的饭全都踹了出来。
蔡明被打蒙了,黝黄的脸上血色褪去,一脸痛苦。
刚刚还客客气气请他吃饭的男人,这会儿又让人暴打他一顿。
凌澈将手里快燃到头的烟丢到他面前的餐盘里,凛冽的眼神看向他,“不说实话?”
“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实话,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伤你朋友的!”蔡明痛苦地大喊,“我当时喝多了喝懵了,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好一个不记得。
凌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中年男人,“请蔡先生吃的饭还没吃完,好好让蔡先生吃饱。”
蔡明被枪抵着头将桌上的饭菜都吃了下去,直到吃不动了,又被那个高大的男人跟踢皮球一样几脚踹得吐了精光。
肚子吐空了,又被逼着接着吃。
吃了吐,吐了吃。
直到整整一大桌的饭都被吃光,又都被吐光。
蔡明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脸上白得像一张黄皮纸,生不如死。
这顿“请吃饭”对他来说就是十大酷刑之一。
直到最后他将心肝脾肺肾都差点吐了出来,看见饭菜就下意识呕吐,嗓子也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趴在地上,看着饭桌上又重新上了满满一桌的饭菜。
他瞪大了通红的眼睛,抖着含糊不清的声音,“我、我说”
晚上八点。
御景湾的客厅里,电视在播放着服装设计的视频。
乔如意在厨房洗水果,看了一眼刚刚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会儿起身去露台接电话了。
吃晚饭之前,她和凌澈去了一趟医院看望宋衍之,宋衍之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还挺乐观,反倒是凌澈,从医院回来就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她知道凌澈是在担心宋衍之,他怀疑是有人故意撞伤了宋衍之,但又查不出头绪。
所以吃了晚饭以后,她打算放下手头上的工作跟凌澈窝在沙发上好好看个电视,缓解一下他的心情。
“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