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蔡先生,请坐。”
蔡明只觉得肩上那只手的力气大得很,超乎一般青年男人的力气,稍一用力就将他按坐在椅子上。
蔡明心里忐忑,“您、您要问什么?我只是个拖货的司机”
言外之意就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凌澈笑,他还什么都没问呢。
“不急,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先吃饭。”凌澈咬着烟,狭长的眸带着笑意,“吃饱了以后,我问什么,蔡先生就答什么。”
蔡明看见他这笑有些瘆人,“饭我就不吃了,您——”
他话音未落,一柄冷硬的枪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蔡明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拿起筷子二话不说开始大口吃饭。
他一边吃饭,凌澈一边说,“蔡先生差点把我朋友撞死了,这笔账该怎么算?”
蔡明拿筷子的手一抖,诧异地看向凌澈,“你是那人的朋友?”
“看来蔡先生对我朋友印象还挺深。”凌澈吐着烟圈,轻佻一笑,“你们跑货的都有自己熟悉的固定路线,这三年里你从来没跑过机场那条线,那天为什么突然要走机场那条线?”
蔡明没想到这个男人连他拖货走哪条线都知道,连忙说,“我那天正好要去见一个多年没见的朋友,他就在离机场不远的地方,那天我俩都喝多了,我不小心就撞到了你朋友。”
“但是你放心,我该负的责任我都会负。”蔡明接着说,“警察要拘留我要坐牢我都认了,是我酒驾犯了错。”
凌澈咬着烟问,“为了见个朋友,跑了跟目的地截然相反的路线?”
“是。”蔡明回答得干脆,“我发小很久没见了,所以多跑几条路不算什么。”
很明显他没说实话,嘴硬的很。
凌澈咬着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接着蔡明的头被人猛地一把提起,下一秒就狠狠地按进了面前的菜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