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太太”秦蔓一脸尴尬的讪笑，“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乔如意盯着她，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满是威然，让秦蔓看着吓得手都在抖。
事到如今还在装傻，乔如意转头看向关美，“她不说，你说。”
关美吓得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低着头，“我、我我说实话，秦蔓设计师当初面试的设计稿是偷的乔总监的设计稿！不仅如此，当初负责设计大秀的设计稿也是她偷的乔总监的设计稿！”
关美的话说完，在场的同事都惊讶起来。
“关美，我之前问你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说是乔如意抄袭的秦蔓吗？”叶清冷眼盯着她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撒谎？”
“因为是秦设计威胁我！”关美红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别人，怯懦地开口，“她说乔总监已经被项目部赶走了，我如果不帮她撒谎，她就让我混不下去。我受了她太多的欺负，没办法才帮她撒谎的”
“关美，你胡说八道什么！”秦蔓见关美把所有的事都吐出来了，急得站起来，“我们都要辞职了，你还要编造这些话来诬陷我干什么！”
死到临头了还想用辞职堵住关美的嘴，乔如意冷冷一笑，“秦蔓，我再问你一句，你抄袭我，承不承认？”
秦蔓眼神闪躲，犹豫几秒，“我没有抄袭你，虽然你是总裁夫人，但没有证据的事你也不能扣在我头上是不是？”
“要证据是吧。”
乔如意点了点头，看向叶清。
叶清当即打开投影，屏幕上是一张一张翻过的设计原稿。
秦蔓盯着那些原稿，跟她当初抄的乔如意的原稿几乎一样，但又有哪里不同。
接着画稿放大，她才猛然看清，这个画稿的时间更久，并且——
右下角有签名！
如若不是仔细看都看不出，签名是：scho，2017年6月8日！
“你当初就是复制了这个设计稿来面试的吧。”
乔如意笑道，“忘了告诉你，你抄袭我的那个设计稿都不算第一稿，真正的第一稿就是这时候，2017年。你拿着我大学时候的废稿敲开了ls集团入职的大门。秦蔓，这是不是说，你的设计水平，连我大学时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