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汤,递到他嘴边,拆穿他的谎言,“所以你今晚就是故意赖在我那不走的。”
“啧,被你发现了。”凌澈就着她的手喝了汤,也许是止痛药起了效果,看起来面色好了不少。
“所以你也不是无处可去。”乔如意直勾勾地看他,“如果我没猜错,你从到布里斯托尔的那天,这个酒店就定好了吧?”
她全都猜到了,凌澈眼巴巴地看她,“生气了?”
乔如意摇了摇头,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要计较的。
不过现在倒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如果不是凌澈,她估计就没命了。
她将汤勺递到他嘴边,笑了笑,“以前没觉得你怎么这么贼。”
见她不生气,凌澈也笑了,“就当是你夸我了。”
推了推乔如意递过来的汤,“喝不下了,你喝。”
他其实没什么胃口,只是想找个借口让乔如意先离开一会儿。
乔如意也没胃口,只是看他们在谈话所以找个借口出去一下。
两人都吃不下,将汤搁在一边,没多会儿医生就过来了。
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后,医生告诉乔如意,“没有伤及要害,但子弹的震碎力很强,差点就要震断骨头戳到肺部,现在这种情况最好是能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尤其不能做剧烈运动。”
乔如意没听出这句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全都记下,反倒是凌澈听见最后面四个字时,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
医生又拿了一些散淤的药给乔如意,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乔如意道了谢,齐金和齐水将医生送了出去。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许是疼的没力气了,他光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半边脸埋在枕头,薄被刚好搭在他的腰际。
乔如意走到床侧,一眼就能看见他触目惊心的背部,心底又疼的难受起来。
放在床头的手机又亮了起来,是凌澈的手机。
乔如意刚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准备给凌澈擦一下身上,瞥见亮起的手机,犹豫了一瞬拿起来打开。
这几年她从来没有查过凌澈的手机,但她拿起手机的瞬间,指纹无意碰到手机,手机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