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便大胆地跟进了茶肆,在二楼一间雅座发现了房琬正与人交谈。
细细一听,对方所说的正是其兄长赵德明的消息。
这几日赵德昭虽面上不显,每日尽心尽力完成云绫交待的任务,实则内心对于自家兄长的安危颇为忧心。
如今乍一得知赵德明还活着,他当时便是呼吸一急。
这下可好,雅座内的显然是个高手,立马便发现有人偷听。
赵德昭无奈,只得紧急撤离,借助街头的人流方才顺利脱身回到玉麟卫衙门。
是以,赵德昭委实没能听到更多内容。
待其说完,云绫的脸色并无任何变化,徐徐道:“既已暴露,这几日便留在衙门里吧。你只需知晓你兄长还活着,旁的不必多问。”
说罢,她便不再看赵德昭,开始专心料理起自己的事来。
赵德昭也知今日是自己莽撞惊动了目标,能不受罚已是云绫开恩,哪还敢问什么旁的,只得垂头告罪一声退出了议事厅。
待其走后,云绫轻叹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招手将燕十七唤到身前来。
“将此事通知阴先生,要怎么做请阴先生自行决断便是。”
燕十七领命,转身便走。
云绫又看了看钱来,问道:“房琬是傅昭玟的重要抓手,你可有信心不被他发现?”
闻言,钱来寻思片刻,微微颔首。
见此,云绫也点了点头,嘱咐道:“小心些,若事不可为还需以自身安危为重。”
钱来抱了抱拳,什么也没说便匆匆而去。
对此,云绫也只得呢喃一句:“这姑娘当真是惜字如金哩。”
而在另一边,被赵德昭惊动的房琬也没在茶肆多留,与来人匆匆别过便回了长史府。
长史府后院书房,此刻他正与一脸冷意的傅昭玟说着话。
只见房琬拱手侍立在侧,微微躬着身子,小心说道:“殿下,下面的人已经确定祁连山中使双刀的女子正是公孙云绫身边的侍从,名唤钱来。”
闻言,傅昭玟轻哼一声,颔首道:“本座知道是她,未曾想她竟跟了那丫头。”
房琬不解其意,却也没有多问,只静静躬身等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