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上云绫不解的目光,快速分析起来。
前脚襄阳长史贺瑾身死,后脚襄阳太守何建章便去了襄阳王府,随后襄阳王便写了奏章。
这封奏章定然与贺瑾之死有关。
那么,贺瑾之死又与谁有关?
联系上何建章所属的派系,即便他知道人不是云绫杀的,未必就不会装糊涂。
听罢这些,云绫眉头紧锁,狐疑道:“你的意思是,何建章撺掇着襄阳王参了我一本?”
傅明徽颔首,肯定道:“十有八九!”
话音落下,云绫尚未作出表示,一旁的燕十七已是怒意难掩,出声道:“昨日我分明与那何建章说了个明白,他怎敢如此!”
云绫抬手止于还欲说话的燕十七,示意后者稍安勿躁,随即看向傅明徽道:“即便何建章想参我一本,为何撺掇襄阳王出面?”
傅明徽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云绫,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旁的事都算得上精明,唯独在派系之争上不够通透。
他啧了一声,捋了捋思路,这才说道:“你真当经历楚王之乱而不倒的襄阳王只有文才?若果真如此,父皇哪里还需防备着他!”
见云绫仍有些不解,傅明徽只得细细为她分析起来,这一说便是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