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因可确定了?”
“自戕而死。”说着,王崇义伸手指向庞冬梅脖颈上一处被泡得发白的血洞,又指了指一旁摆放的一枚金簪。
云绾一眼便认出了那金簪,轻声说道:“庞氏说这簪子乃是诸葛纯大婚当夜送她的,她一直都戴着,没想到却成了她自戕的凶器。”
闻言,云绫也看了金簪一眼,旋即又看向王崇义,问道:“即便如此,何以判定乃是自戕?”
王崇义给身侧亲兵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从一旁取过一张布帛,其上隐隐透着血迹。
“姑娘,此物是仵作在庞氏内衬中发现的,虽被河水浸透,但字迹仍可分辨。”
说罢,他便将布帛展开,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云绫与云绾齐齐移步过去,只见不大的布帛上密密麻麻写着上百言,字迹嫣红,竟是封血书。
待看过后,二女眼中齐齐爆发出骇人的杀意。
“贼子安敢如此!”
云绫咬牙一声低喝,听得王崇义及一众亲兵尽皆心中一颤,低头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