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事情。
原本事情如他所想正稳步推进着,岂料中途就被公孙云绫撞破,更关键的是他没能击杀刘筠光这个人证。
一旦对方找上玉麟卫,自己的身份必然暴露,那么等待自己的要嘛是亡命天涯,要嘛就是被师父打杀。
想到这些,严邵光冷汗直冒,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
他此刻已经完全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严邵光暗暗寻思该如何弥补之际,一道突兀的声音在密林中响起,令他顿时如堕冰窖。
“哼!你倒是有闲心,躲在这里逍遥!”
严邵光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不知何时来了一人,四十余岁年纪,一张国字脸,颌下三绺长须,一身月白儒衫更衬其儒雅气度,只是他那双丹凤眼中不时闪动着寒芒。
“师父?!”
严邵光惊呼一声,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那人身前便是一记五体投地大礼。
来人正是他的师父,浣花派掌门张迎秋。
张迎秋看着拜倒在地的严邵光,眼中闪动着骇人的精芒, 嘴上不咸不淡地说道:“为师让你拿人,你倒是知道躲闲。人呢?”
闻言,严邵光身躯一抖,惶恐道:“师父容禀,弟子只是一时失手,待弟子稍作修整,即刻便去为师父拿人!”
“失手?哼!你不但人没拿下,还留下了指证你的活口,为师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说罢,张迎秋一挥衣袖,顿时一股巨力将严邵光扫飞十数步远。
重重摔落在地的严邵光顾不得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膝行至张迎秋身前,连声讨饶。
到底是自己的弟子,张迎秋虽怒却还有分寸,并未重伤严邵光,方才那一击不过是发泄发泄怒气罢了。
就在张迎秋思考着要如何惩戒这个弟子时,树林中又传出了一道声音。
那声音听上去软糯娇气,语气不急不缓,充满了一股诱惑力。
“哎呦,想不到堂堂浣花派当代传人竟然如此狼狈,真是教姐姐好生心疼哩~”
话音刚落,阴影中缓缓走出一名女子,瞧着十七、八年纪,鲜衣赤足,青丝如缎,肤若凝脂,体态婀娜,左侧足踝处系着一串脚链,其上点缀有颗银铃,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