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套漂亮的红色中式服装,看着特别喜庆。
至于许安锦和许安澜,两人穿着中式衣服满地跑来跑去。
湾湾在外面指挥着霍肆挂灯笼,“左边,右边。”
霍肆满脸不耐转过头,就看到姜湾湾在那玩游戏,开着麦骂:“都跟你说左边草和右边草有人了,你送外卖的这么能送?”
霍肆:“……”
姜擎和容叔叔分工明确,也在紧锣密鼓安装灯带,一到晚上,方圆十几里都是一片浪漫的“花海”。
苏家人特地过来,苏母扶着苏良辰,他的腿装上假肢以后已经看不出来有问题了。
苏南阅最擅长木工,也忙着给我的院子修葺。
大家终于赶在樱花开放时布置好了一切。
这一次为了不再有意外,我和他没有在一起。
住在这幢木屋里,姜湾湾陪着我,孩子们早就熟睡了。
她枕着双手,听着窗外的虫鸣。
“别说,我还挺激动,我没有参加过中式婚礼,你们是怎么想到的?”
我朝她一笑,“只是赴一个约罢了。”
“神神叨叨的,什么约?”
“没什么,很晚了,睡吧。”
她关上了灯,黑暗中传来湾湾的声音,“菀菀,你要幸福啊。”
她给我说了很多次,可我的磨难接踵而来,但这一次,我相信不会再有了。
我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身,“你也是,湾湾。”
她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翌日。
我们黄昏才完婚,因此没有上一次的兵荒马乱,一切都有条不紊。
我穿上凤冠霞帔,一身红色的我显得格外喜庆。
姜湾湾歪头看我,“真好看,很奇怪,明明是我的身体,为什么现在却觉得这么陌生,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她的话没错。
除了眉心的红痣没改变,我的脸似乎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好像和千年前的我越来越像了。
姜湾湾这具身体本就年轻,今年也不过二十一,还不到二十二。
可镜中的我在妆容的加持下,看上去更加显小,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