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死的母亲。
这些年来沈书颜都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来照顾他,突然就这么走了,他怎么能释怀?
他是个很重情义的男人,习惯了将一切负面情绪自己消化。
陆衍琛揽着我的腰身,吻着我的发梢,“菀菀,对不起。”
“我说过,我早就不怪她了,别难过,你还有我和朝朝暮暮。”
“菀菀。”
陆衍琛深情朝我俯身而来。
从我醒过来以后,我们就没有特别亲密的行为。
一来我身体太差,陆衍琛怕忍不住伤了我。
二来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事,不停有亲人离开,谁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三来我们的精力都在照顾孩子身上。
此刻回到这个小镇,才放松了一些。
我环着陆衍琛的脖子,轻声唤他的名字:“阿衍……”
就在我们即将吻到的时候,感觉怀里动了动,朝朝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们中间,还坐了起来,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我忙移开了身体,捂住小家伙的眼睛,“非礼勿视懂不懂?”
他显然不懂,大眼睛眨巴眨巴,长睫毛在我掌心里忽闪忽闪的,又痒又酥。
“阿不……”一旁的暮暮抱着腿在啃自己的大拇指,嘴里玩出的泡泡发出可可爱爱的声音。
我对陆衍琛无奈一笑。
陆衍琛将暮暮抱到怀中,将脚趾头拔了出来。
暮暮又抓着他的衬衣纽扣往嘴里塞,手上还有黏黏糊糊的口水。
“小馋猫。”
陆衍琛说不出的宠溺,单手揽着孩子给她冲奶粉,一套流程行云流水。
傍晚时分,我和陆衍琛带着孩子去了一趟荷花池。
这个时节荷花没有开花,但樱花即将开放。
满树都打起了花骨朵,要不了几天就会绽放,这么大的樱花树,也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
一旦开放,定然方圆几里飘花,那景致一定美极了。
木屋还在,那个平行时空的我却消失了。
我想她在这里等我来,一定等了很长的时间。
廊下悬挂的风铃在叮叮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