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闻,有到东水县的。”
“大皇子,属下以为往年北戎人不曾到东水县一事,和闵行风他们脱不了关系。”
大皇子再次听到闵行风这个名字,突然意识到,“你说的有理,如今闵行风已死,之前闵行风和北戎人暗中达成的交易,便全都作废了。
而东水县是源柔府的粮仓,北戎人需要粮食,为了粮食铤而走险,跑到东水县去,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大皇子一下子把这个逻辑捋顺了,底下坐着的幕僚大多都认同大皇子说的。
“殿下英明。”
“若不是因为八百里急报,那父皇又为何这么巧,在这个时候召皇叔入宫?”
“许是陛下正为这份急报发愁,荣王乃陛下的亲弟弟,有许多话,都能同陛下说。”
“殿下,我们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直接让人盯着荣王府,盯着荣王的行踪。”
开平帝在殿中于荣王畅谈了一下午的事,不算是秘密。
但是他们兄弟二人在殿中具体谈了什么,却无人得知。
“是这么个理,立即派人盯住荣王府,不要放过荣王的一举一动。”
一番谋划,很快就到了后半夜,大皇子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此时离上朝只剩下一个时辰,大皇子却怎么都睡不着。
思来想去,他最后决定秘密给远在西平县的莫未林去了一封密信。
大皇子这般谋算,三皇子等人同样不遑多让。
为了那个位置,他们没日没夜地盯着君父的一举一动。
但凡觉得有不对的地方,他们就深查下去,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荣王回府,天已黑,荣王妃见夫君这么晚才回来,难免有些担心。
“夫君,陛下召你前去,是出了什么事?还是有要紧事吩咐你去做?”
荣王面上八风不动,“都不是,是皇兄一时技痒,有一阵子没召我去下棋了,这不,就想起了我。”
荣王妃与荣王多年夫妻,一下子就看出了荣王在说谎。
顿时就意识到自己刚才问的问题不妥,随即,笑着将此事揭过,夫妻二人闲话家常。
直到夜深人静时,荣王才压低了声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