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谷的事。”
“另外,稻谷该怎么侍弄才能大丰收,下官觉得很有必要广而告之。”
张泽眼前一亮,“许大人,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琢磨此事?”
“是,被大人看出来了。下官自从亲眼瞧见了庄子里稻谷的收成后,就坐不住了。
华沂县麦子等作物的产量没有稻谷高,而且,有圣上金口玉言的夸奖,下官觉得可以借着这一阵东风让华沂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董润安忍不住道:“许大人,这其中的风险不小啊。”
“做什么事都有风险,华沂县被上任县令弄得穷的叮当响。”
说到这里,许茂林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满腔热血到华沂县打算大干一场,真去了,才发现处处都需要他操心。
正因如此,许茂林越发佩服张泽。
张泽还没任源柔府通判前的模样,远在京城的他都知晓,那就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
张泽上任一年,源柔府各处的变化太大了,欣欣向荣,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
许茂林自揭其短,陈晨、董润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东水、山平同样没好到哪里去,尽管他们这几个月夙兴夜寐,仍然没办法像通判大人那般让源柔府焕然一新。
“这个风险,我愿意冒。通判大人既然提出此事,定然不会让我们剃头挑子一头热。”
许茂林目光直直地落在张泽身上,“是吧,通判大人?”
“本官自不会坐视不理,东水、山平、华沂三县亦在本官治下,本官作为源柔府的通判,责无旁贷。
本官管辖下的百姓,本官一视同仁,都希望他们的日子能越过越好。”
许茂林拱手,恭敬道:“下官愿追随大人,至死不渝,还望大人指点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