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完蛋！”机长直接反驳，年轻人需要适当地打压，不然容易飘飘然。
副手苦笑：“您这样说打击士气啊。”
机长轻笑一声，然而还没等笑完全绽开，脸色突然又僵住。
下方机场负责人张天吉正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身旁一名戴飞行帽的年轻人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他。
一开始机长愣了愣，紧接着大喜过望：“他答应了！”
“真是太棒了！”
立刻把东西丢下，急急忙忙往外跑。
副手看着前头的身影，先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但一认出下面的是张天吉和郝淮，便激动大喊：“等等我啊！”
“我可不能错过和这么厉害的飞行员合影机会！”
“简直是我的偶像！”
拍照，签名，拥抱致谢。
整个过程没有花太多时间。
这位民航机长捧着相机，嘴咧得合不拢。
除了照片外，副手还从兜里掏出个笔记本索要亲笔签名，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生怕弄坏了。
对于他来说，这两个字堪比千金，珍贵无比。
能拿到一位优秀空军飞行员亲笔签名的机会并不多见。
副手并不笨，他很清楚，郝淮目前还是个学员，但飞行技术已经这么高超了。
随着时间推移，郝淮必定会成为空军里顶尖的飞行员之一。
顶尖的飞行员是谁？
具体是谁呢？
这或许是个秘密，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王牌飞行员。
他们是飞行员中的佼佼者。
即使整个东神国的空军力量变得越来越强，但能被称作王牌飞行员的人也屈指可数。
可能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最多也就是两只手那么多。
全国十几亿人中，只有极少数人才能达到这样的高峰。
这种人物，像他这样一个普通客机副手是很难见到的，即使以后升任为机长，想见到也是相当不容易。
王牌飞行员，是国家最高级别的战斗力量，他们的名字通常不为人知，只有代号，普通人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代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