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不好看,喝点儿药吧。”
谭苗现在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是他没法儿跟他妈说,半天只能憋屈道:“没事儿,我揉一会儿就好了,妈你没事儿也赶紧睡觉吧,毛衣什么时候织都成。”
听着儿子这么说,张向红叹了口气,“你要是难受得厉害就出来吃药,咱家的药都在药箱里,你知道在哪儿。”
等了好半天,屋里才传来一句弱弱的“知道了。”
张向红摇摇头回到沙发上,继续拆毛衣。
谭苗这一宿都没睡好,生怕他爸冲进来一铁锨敲死他。
第二天一早,张向红都没起来呢,谭苗就已经从家里出去了。
到了出租房,谭苗看哪儿都不顺眼,一脚把眼前的凳子踹倒。
打牌刚散场没多久的兄弟被这么大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看向谭苗。
“我说谭少,哪个不开眼地得罪你了,居然把你气成这样。”
谭苗看他们还睡得着,走到床边一脚踹过去。
“睡睡睡,还睡得着,老子马上就要被我们家老头子砍死了!”
这一句话把困得鬼迷日眼的几个人吓得赶紧爬起来。
“不是,谭少这话怎么个意思,老爷子知道你干的事儿了?”
谭苗找了一帮小混混收保护费的事儿就只有屋里的几个人知道,他们也知道这事儿不对,但是不收保护费钱从哪儿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