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耐烦考验人心。
何萍萍倒是也没有细问,听了柳沉鱼的话她倒是觉得很有道理:“你说的也是这么个事,咱也不是医生,也没法儿治病,还不如吃好喝好。”
哪怕最后治不好,最后的日子里也是高兴舒心的。
柳沉鱼指了指那爷四个,问她:“这是干嘛呢?”
她在家等了半天,结果这爷四个蹲在地上研究土?
何萍萍想起自己刚刚也忍不住加入的事儿,也是哭笑不得:“在那猜老二的画呢。”
“我们都没猜对,小秦让老二自己说他画的是个啥。”
“咱们也知道,老二现在说不出话来,问他不是白问么,我们就又猜了一轮,结果还不对,小秦就让老二自己写他画了个啥,结果你猜怎么着?”
柳沉鱼揉了揉眉心,看着兴致勃勃的何萍萍,笑着说:“他不会写字。”
“哈哈哈,对,你说对了。”何萍萍拍腿大笑:“就因为这个,我们几个只能蹲下接着猜。”
然后柳沉鱼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