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程安宁和周靳声来到秦园找他们聚餐。
周靳声不是第一次来张贺年家,之前来过一次,被拦在门外,程安宁当时在楼上看着他,是张贺年同他交涉,让他离开,再次过来,境遇大不相同。
他们家院子重新改装过,围墙加高,种满爬墙的藤本植物,不止种了藤本植物,还种了其他叫不上来名字的花花草草,中间到门口的位置铺满石砖。
程安宁一进庭院看到张堰礼露个屁股对着无辜的花花草草撒尿,她下意识捂着眼睛,靠了一声,“张堰礼,你在干什么,我跟你妈说去!”
程安宁进屋就找秦棠告状。
“棠棠,你儿子辣手摧花被我逮到了!”
秦棠在准备下午茶,一听,瞬间花容失色,“摧花?他又拔我的花了?!”
程安宁笑得不行,“这个‘又’很灵性。”
秦棠急忙忙出去找张堰礼,张堰礼被周靳声报进来,小家伙对妈妈嘿嘿一笑:“妈妈,我在给花施肥。”
秦棠拍了下额头,很无耐:“我的天。”
程安宁拿着桌上的草莓吃,捧腹大笑:“你儿子真的皮。”
周靳声不禁勾唇,放下小家伙,小家伙一落地,光着脚撒丫就跑到秦棠身后,警惕盯着周靳声看,还是很怕周靳声的样子。
秦棠没当着他们的面教育小家伙,给他留了面子,很无奈说:“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事,男孩子是比较调皮。”周靳声温和道,“张贺年呢?”
“在楼上,你们随便坐会,礼礼,帮妈妈上去叫爸爸下来,好不好。”秦棠温柔摸摸张堰礼的头发,询问他的意见。
小家伙敬了个军礼:“遵命,妈咪!”
一屁股蹭蹭蹭跑上楼了。
程安宁忍俊不禁:“张贺年教他敬军礼的?”
“是啊。”秦棠泡上热茶,说:“对了,你们婚期定下了吗?大概什么时候?”
“十一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左右,具体几号还不知道。”
“我先记住,到时候提前排开时间,那阿姨那边什么态度?”
“比之前稍微好了一点点,但一直没给我消息,不知道她到底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