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陷于两难。”
“你这么温柔我反而不习惯,要那个凶巴巴又狠又薄情的周靳声我还习惯点。”
周靳声微扬眉眼,勾一勾唇:“我温柔还不行?”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不习惯。”
“平时可以温柔,你要还喜欢那个劲,床上可以陪你扮演,想要皮带还是领带?还是蒙眼睛?”
“打住!”程安宁察觉到危险气息来临,赶忙坐起来,“我开玩笑的,你别来,你之前用皮带磨破我的手腕,疼了好几天,还不能碰水,我有阴影的。”
“意思是领带可以?”
“领带绑你的手,我可以。”
周靳声无声地抬了下半边唇角,修长手指抓住她的手腕拿到跟前仔细看,微微低头吻上纤细的腕骨,女孩子的手何止纤细,白皙,淡紫色青色血管通透可见,皮肤表层仿佛透明的,同时脆弱,不经磋磨。
吻了一遍又一遍,手腕湿漉漉的,程安宁头皮发麻,趁他不注意抽回手,说:“好了,现在又不疼,我是说之前疼。”
周靳声伸出手递给她:“你绑吧。”
“什么?”
“皮带,我怎么绑你的,你怎么绑回来。”
程安宁瞳孔地震:“你干什么?”
“我对你做的那些,你可以统统做回来,十倍百倍都行。”
程安宁心尖一紧,仿佛被人攥紧心脏,她错愕看向周靳声,他收敛了笑意,五官表情不算多严肃紧绷,仿佛在说一件习以为常的事,平静得如夜晚宁静的湖面,掷入石头也激不起一点波澜。
“只是一点小伤,周靳声,你别这样……”
她有点害怕。
程安宁扑进他怀里,下巴垫在他胸前,仰起脸:“我跟你闹着玩的,你别这样想,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靳声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别那么好欺负。”
“我没有啊,我哪里有好欺负,得分人的好不好,你又不是对我一直很坏,我记得你的好的,那次你也不是故意的,之后你不是没那样对过我么,桦市你第一次带我去别那栋别墅的时候不也是,我真以为你要囚禁我,不让我走,最后还不是没做,你还是让我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