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联系婚庆公司那边再次确定行程,去冰岛的婚礼具体时间初步定在十一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的时间,再联系婚纱公司,跟对方约定看婚纱的时间,得清场,当然,包场的费用另外算。
忙完后,还有点时间,周靳声一个电话打给卓岸。
卓岸人在朋友的庄园打麻将,一晚上下来,他手气极好,小赢几十万,筹码算低的,几十万不算什么,主要图个开心。
没看来电显示,卓岸眯着眼叼着烟接了电话:“喂——”
“我是周靳声。”
“啊?”卓岸以为听错了,“哦哦,有乜事?”(有什么事)
“晚上的事。”
卓岸脑子转得快,明了:“这事啊,我宁没告诉你?”
“我宁?”
“我家宁宁啊,我是宁宁娘家人,当然是我宁了。”
“有空么,方便和我仔细说说么?”
卓岸打手势唤来朋友顶他的位置,他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接电话,把晚上的事来龙去脉都说个详细,一句话没落下,还说了程安宁语重心长和他说的那番话。
……
转眼九月份,程安宁第二次去看婚纱,周靳声陪同,这次秦棠没来,礼礼生病需要照顾,她在家里陪着走不开,她在微信上帮程安宁出谋划策。
程安宁这次过来倒是选到了符合心意的,是一眼就看上的,试过之后毫不犹豫敲定,爽快定下来。
周靳声拿卡付钱,购买下来,留下地址,请他们安排人送上门。
程安宁还在选其他的,并不知道周靳声阔气,大手一划,买了下来,其他的礼服挑得差不多了,之前秦棠结婚准了好几套不同场合穿的,迎宾一套迎宾纱,一套主纱,一套敬酒服,还有一套拍照的,她也选了几套,试完后,最后确定下来,周靳声直接买了。
程安宁得知他都买下的时候,问他为什么那么冲动,就穿那么一次,又不可能拿出来再穿。
她有点抠抠的,这里计较那里计算着,就怕超额了。
周靳声则说:“有收藏意义,放在家里看着,想穿随时穿。”
程安宁哭唧唧,说:“婚礼是不是要削减预算了。”
她期待已久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