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一团乱麻,她和家里的关系陷入零度,姜父本就重男轻女,仍旧认定她这个做亲姐姐的要害亲弟弟,邃而不管她死活。
姜父是真的心狠,姜母又无条件听从姜父的,对她这个女儿,也是爱管不管的态度,无所谓了。
此时腹部里的这个孩子,更加印证了她的不堪。
尤其在昔日的情敌面前。
姜倩不知道周靳声是不是什么都告诉程安宁了,又被程安宁无名指的戒指再次刺痛双眼,那是已婚了才戴的位置,亦或者是她想多了?
身边的男人隐约察觉到不对劲,问姜倩跟他们是不是认识。
姜倩定了定神:“老何,你先过去,我等会来,有事需要处理一下。”
被称作老何的男人心底有疑惑,不过并未多问,交代她:“注意孩子,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姜倩想在他面前保留一点点尊严。
虽然刚刚已经破了一道口子。
她失了态。
等人走后,姜倩环抱着双臂:“说吧,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来了?”
卓岸坏心思全涌上来:“当然啦,落井下石,我最喜欢干的事,何况是看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卓岸眸光一凛,“你搞不定周靳声,把气撒到我宁身上,逮着我宁欺负,玩那么脏的手段,贯彻落实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忘了,程小姐可是喊周靳声一声‘小叔’的,表面上侄女和小叔的关系,实则呢,他们俩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他们门清。“
姜倩:即便我和周靳声的婚姻是假的,那也是两家承认的,我有权利处理周靳声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难道我要等到丑闻败露,人尽皆知?你说我说得对吗,程小姐。”
没等程安宁说话,卓岸对此评价:“偷换概念。”
“姜小姐,这话骗骗你自己就算了,别以为能骗到别人,我宁在你和周靳声办婚礼之前就和周靳声断了来往,你真不爽,应该把炮火对准男人,你们的恩怨跟我宁没关系,她就没掺和进来,是你不讲道理,非得把过错推到我宁身上,找人发泄。”
“这么高的道德感,怎么不多做点慈善啊,多捐点钱给贫困山区,多建几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