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其他什么都不管。
回到车里,周靳声问她:“不想做点其他的?”
“做什么?”
程安宁翻出手机看刚刚在面的拍的照片,手机突然被抽走,她猛地抬头看他,“拿我手机做咩?”
周靳声探过身来,她怔怔的,眼前一暗,唇上一热,他撬开她微张的红唇,攻略城池,系数扫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靳声终于把人放开,程安宁的口红也被吃得差不多了,他唇角还有口红印,她拿纸巾帮他擦掉,他说:“谢谢周太太。”
程安宁眸光微动,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了。
他们俩的经历是差不多的,他背负的比她更多,压力更大,比她更不自由,他像是戴着无形的镣铐,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说了不算,如果周家没垮台,他只怕还会受到周家的牵制,他没有人帮助,要抗住周家施加的压力,只能靠自己,能走到现在,何其容易。
她以前不懂,周家防她是正常的,因为她不姓周,可周家连他都防,不让他接触到周家的公司,原来不是没有原因。
在这个社会,不靠关系,想要出人头地,不知道多难。
资源有限,蛋糕有限,能吃到大头的永远只会是金字塔尖尖的人,他们会想方设法守住位置,不让别人觊觎,给了别人,他们的份额就会减少。但不妨碍有的是人想方设法挤破头也要往里面钻,付出多大的代价,承受多少考验,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程安宁不想他是这样的,那样太考验人性了,她之前担心他行差踏错不是没缘由,是真的担忧他经不住考验。
过了一会,程安宁凝视他的面容,嘴角荡开一抹笑来,“周靳声,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周靳声抬手刮了了下她的鼻尖,“周太太说了算。”
……
晚上,程安宁定的是江景餐厅,位置极佳,能赏江景,这次方维带未婚妻李雨菲来了,秦棠带礼礼,张贺年有事情没有来,卓岸又是最晚到,说是去买礼物耽误了时间,因为今晚还是程安宁生日。
程安宁收礼物收了一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垒的老高了,她没忘记给母亲打电话,但是母亲不接,她只能发微信过去没有人回应,提到了已